人往高处走——评英国某些人的“学术自由”

2019年的英国不消停。脱欧大戏高潮迭起，返场不断，议会开开停停，话题不休，终于在11月6日正式放假了。就在解散回家前一天，英国议会下院外委会抓紧发表了一份报告，题目是“谨慎的拥抱：在威权时代捍卫民主”。

看了标题，内容已经能猜个八九。不用对号入座，人家早就给我们对上了。果不其然引言之后第一段就大谈中国在英留学生和孔子学院影响英国“学术自由”。尽管接受外委会质询的英国大学代表不承认受到干预，英现代大学联盟主席也表示，从未收到任何外国影响英国大学的实质证据，但是报告里显然更看重另外一些人的观点。

这是一些什么人呢？

对他们来说，支持反中乱港示威可以，反对不行。中国学生出于民族大义挺身而出，他们既不相信，也不欢迎，还妄谈什么“自由”。

对他们来说，只要有中国政府机构资助，就是“干预工具”。英国文化协会、志奋领奖学金哪个没有英国政府资助？都是干预工具吗？这个问题应该深究一下。

对他们来说，中国使馆同英国院校交流，学联同留学生联系也是干涉“学术自由”。不知是中国影响力太大还是英国“学术自由”太弱，至于如此风声鹤唳。

除了另外一些人，还有另外一些国家，意见似乎也很重要，其中一个现在几乎逢中必反，另外一个对诈骗犯的故事如获至宝。

西方有一个经典问题，“如何证明上帝不存在？”提出“莫须有”的“学术自由”指控，就是看准了“不存在的事情不存在”只能主张，无法证明。

但是报告的发布者并不在意“证有不证无”的逻辑学规则。他们关心的是给中国扣上帽子，给政府提出问题，影响舆论氛围和政府政策，体现自己“先天下之忧而忧”、“众人皆醉我独醒”。

他们在意的“学术自由”，其实就是限制中国留学生表达自己爱国立场的“学术不自由”，就是唯我独尊、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横行自由”，跟有些国家派军舰闯入别国领海，号称宣示“航行自由”是一样的神逻辑。

夏虫不可以语冰,井蛙不可以语海，凡夫不可以语道。

英国在大选、脱欧百忙之余，还是需要思考几个问题：一个立志“全球化”的英国，是否欢迎中国留学生？欢迎他们的全部？包括他们的爱国情怀？是否希望同中国发展建设性的伙伴关系？是否愿意搭建交流和理解的桥梁，拆除偏见与偏执的藩篱？是否纵容少数人劫持舆论，打着冠冕堂皇的幌子，无限向低标准看齐？

今年夏天的香港修例风波，暴徒们的一句口头禅是“像水一样”。

人往高处走。如果满眼都是水，就不是高处了。(作者：奕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