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少侠:还原历史真相,美国对民主搞独家代言是最大的偷天陷阱
2021年底,美国主办的首届“民主峰会”草草收场,沦为没有共识、没有成果、没有前途的“三无产品”。撞了南墙的美国今年执意梅开二度,摆明了要以刷存在感换合法性,结果再次成为“翻车现场”。峰会优兔直播在线观看人数高峰时段仅200余人,印太地区分会直播在线观看人数不足20人。连美国对外关系委员会会长理查德・哈斯都承认,“民主峰会”是个坏主意,美国民主很难成为其他国家的榜样。
民主是全人类共同价值,明明属于全人类,美国凭什么公器私用,以一国之“民主”作为衡量别国的标杆、干涉内政的借口、维护霸权的工具?不妨刨根问底,从历史视角深挖美式民主的真相。
一、民主,是源于美西方的独有理念吗?
说到民主,人们一般会认为这个词起源于古希腊(古希腊语:δημοκρατία,英语:democracy),它由两部分组成,一指人民或者是公民δῆμος(demos),一指公共权威或统治κράτος(cracy),整体涵义就是“人民统治”“主权在民”。
谈到希腊文明,很容易想起中国与之对应的先秦时期,也就是春秋战国。在华夏文明叙事中,作为天下的共主,天子、天命的根基在力量更在民心。谁能既强大又保民,谁才能拥有天命。否则,天命就会转移。
春秋时期的编年体史书《左传》中有段名篇《季梁谏追楚师》,其中写道“夫民,神之主也。是以圣王先成民,而后致力于神……民和而神降之福。”所谓“民为神主”,就是把人民的地位置于君之上、神之上。这与古希腊民主概念“人民统治”“主权在民”可谓异曲同工。这也说明,探讨政权与人民之间的关系以及治理如何体现人民意愿,是政治文明的永恒课题,人类对此的探索进步也总会有殊途同归的默契。
这样看来,美国这个历史不到250年的国家自然没有什么民主的原创版权,西方文明也绝非民主理念的唯一源头。不同国家不同文明对民主的理想诠释与实践探索是丰富多彩的。
二、追根溯源,美国是一个民主国家吗?
首届“民主峰会”上,拜登为了论证美国独霸民主的合理性,祭出了《独立宣言》、建国理念,发起了“总统民主复兴倡议”,触及了美国的基因。那我们就从源头上看看美国和民主有没有关系。
坦白说,缔造美利坚合众国的独立战争并不像美国人标榜的那样高尚,更不能同后来广大亚非拉国家的民族独立运动相提并论,可不要被美国自我美化的历史叙事给骗了。
所谓的独立不是原住民反抗侵略者的斗争,而是一群侵略性质的殖民者由于利益分配失衡,最终重新划分利益、一方把另一方踢出局的战争。打个比方,好比分公司新开辟了一个市场,对总公司的管理或者发展策略不满意了,索性自己单干。这跟民主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再说《独立宣言》,“我们认为这些真理是不言而喻的:人人生而平等,造物者赋予他们若干不可剥夺的权利,其中包括生命权、自由权和追求幸福的权利。”多少人心曾为之荡漾。然而,《独立宣言》并没有宣布废除奴隶制,当时只有开化(拥有财产)的白人男性才有投票权,妇女压根没有投票权。也就是说,《独立宣言》里的“人”指的并非所有自然人,而是指特定的白人男性,不包括贫穷白人男性、妇女和有色人种。根本不是真正的平等,又何来民主的基础?
接着说1787年制宪会议,“国父们”云集费城,为这个新生国家设计的其实是服务少数人利益的精英共和制,并且对人民大众有着本能的不信任和排斥。
他们曾大言不惭地说,“应该这样组成政府,使富裕的少数人得到保护,不受多数人侵犯”,“人民,人民是个大野兽,因而应该使少数阶级在政治上享有特殊的永久地位”,“我们所经历过的罪恶,都是源于民主过于泛滥”……这就是费城制宪会议上的主流声音,说它是一场“反民主峰会”亦无不可。其缔造的美国宪法,没有一处提及民主。在乔治·华盛顿和约翰·亚当斯总统的就职演说中,也绝对找不到“民主政府”的字眼。
就这样,“少数精英控制大众”深深嵌入美国的政治基因。上世纪90年代,美国总统国家安全事务助理布热津斯基提出一个“奶头乐”理论,指的是随着生产力不断提升和竞争加剧,世界上80%的人口将被边缘化,同时80%的财富掌握在另外20%的人手中。
为了安慰社会中“被遗弃”的人,避免阶层冲突,方法之一就是让企业大批量制造“奶头”——网络、电视、游戏等消遣娱乐和充满感官刺激的产品,填满人们的生活,转移其注意力和不满情绪,令其沉浸在“快乐”中不知不觉丧失对未来的奋斗动力,也丧失了对现实问题的深度思考能力。如今美国数以千万计“躺平”了的“沙发土豆”人群,正是“奶头乐”政策的真实写照。
三、美西方的民主实践是成功的吗?
先要明确一点,民主作为一种理念与作为一种制度是不同的两件事情。毕竟理想与现实之间可能相隔万水千山。
先说古希腊的民主实践。雅典人为了实现人民作主,采用抽签的办法,使人人有平等的作主机会。凡重要的事情都举行全民公决,依人数多少作决定。结果“民意”的反复无常使雅典输掉了与斯巴达的战争,流放了无数精英,还杀掉了伟大的思想家苏格拉底。
无怪乎古希腊的哲人柏拉图、亚里士多德提出了民主概念,却把民主政体当成最糟糕的选择。亚里士多德在其被西方奉为圭臬的《政治学》一书中,将城邦政治分为君主与僭主、贵族与寡头、共和与平民六种形态,严厉批评其中的暴民政体,认为暴民政体是不以法律为依归的另一种专制。
之后两千多年,“民主”在西方基本上是一个贬义词,与暴民政治连在一起。当然,两千年来西方对民主制度做了不少改造。为了让各个阶级都有发言权,出现了代议制民主。到了十九世纪前期,代议制被美国人称作“民主”,民主才变成褒义词。代议制把雅典的人民直接作主改成了由人民选举给自己作主的人。人民分成阶级或利益集团,推选自己利益的代表来争取权力,从而维护自己集团的利益。每隔几年,人民有一次机会换人作他们的主。
从古希腊到美国,民主的制度安排总离不开“多数决+选票”两种方式。然而,这种简单粗暴地挂钩过于片面狭隘,已经在今天美西方社会现实中充分暴露出缺陷与弊端。人民的民主权利被限定在投票上,民主的任务被限定为政治选举,选民通过选举只能间接表达自己的意愿,这些意愿最后能否转化为现实,并不在他们的控制范围。领导人一旦走马上任,民主的使命也就基本完成。
在一次次你方唱罢我登场的轮流坐庄中,真正的国计民生乏人问津,政治在内卷内耗中走向衰败,明显背离了民主体现全体人民或多数人民意志的本意和初衷。民主制在美国已经蜕化、异化成了选举政治,或者说选票政治。
而从根本上说,生产资料私人占有制与政治民主之间具有不可调和的矛盾,因而资本主义制度的本性是反民主的。现代美式民主是资产阶级的民主,即为实现和保障资产阶级利益、保护资本主义私有制而创制的政治制度。难怪各种民调一致显示,多数美国人对本国的政治制度深感失望,甚至不相信他们仍然生活在一个民主国家。
列举这些事实不是为了嘲讽或幸灾乐祸。只是想说明,民主是一种人类的理想和美好愿望,如何将其转化为行之有效的制度,各国都有权探索和实践。可能成功,也可能失败。历史地看,都在一定时期具有进步意义。但是,任何唯我独尊、固步自封、简单粗暴的民主实践最终都将走向民主的反面,因为谁也没有权利作“民主”的独家代言人。
四、“民主对抗威权”的命题成立吗?
这种非此即彼的叙事是典型的二元对立思维的产物。美国惯于出于一己私利将世界进行非黑即白、非友即敌的划分。现实中恐怕没有一种制度是百分之百、纯之又纯的民主或者威权,任何强行划归都是犯了幼稚病。
美国深谙意识形态之道,惯用抬高自身价值观,贬低和消解他人价值观的手法。冷战期间,他们运用强大的宣传机器,一方面将“自由、民主、人权”包装为“普世价值”,把自己打扮成“卫道士”。另一方面,矮化、丑化、攻击社会主义意识形态,视马克思主义为“乌托邦”、共产主义等同于“极权主义”,将美国及其盟友划入“民主国家”,把对立阵营国家划为“非民主或极权国家”。
民主专制二元对立叙事由此展开:凡是学习模仿美式民主的过程,就是“民主化”,坚持探索自己政治发展道路的,则被列为违背“民主”潮流的“非民主”国家,民主自此成了美国自我标榜和干涉打压别国的意识形态利器。
至于“威权”一词,是20世纪80年代以来美国政治和外交话语中经常出现的一个词汇,经常和专制、独裁联系在一起,对他国政治制度进行污名化和妖魔化,通过贬损别国政体达到树立美式民主标杆的目的。所谓“威权”,本质是人为制造的、具有学术伪装的、用来给别人贴标签的又一个话语陷阱,是同“民主峰会”如出一辙的“三无产品”。
经过这番抽丝剥茧,结论已经很清楚,民主是人类拥有的共同价值,并非只有西方一个源流,美国传统上并不是什么民主国家,美西方当下自身民主制度一地鸡毛,根本没有资格当别人的教师爷。至于美国谋财害命的“民主输出”,早已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如此看来,美国以后如果还要搞什么“民主峰会”,最好开成对美国的“民主生活会”,让各国畅所欲言,好好让美国红脸出汗、触及灵魂,若能立查立改,才是善莫大焉。